广元,地处四川盆地北部,嘉陵江上游,素来是蜀北重镇,被称之为“川北门户”,又因为是女皇武则天的诞生地,也被称为“女皇故里”。民国十二年,这里是川陕边防督办兼四川陆军检阅使刘存厚的治所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刘存厚,字积之,四川简州人,民国陆军上将,川军领导人之一,他本出身贫寒,能崛起于清末民初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得力于太太张珂瑜的张氏家族,张氏是广元汉中一代最大的大地主。 张珂瑜不仅家世富贵,而且极其貌美,兼之聪慧冷傲,十二岁那年起,就渐渐有了“张则天”的称谓,她长成后,对于人们将之与女皇联系到一起,暗暗窃喜,不过她毕竟不是武则天,纵然有了女皇的美貌,也没有女皇的手腕和机缘,十六岁那年,张珂瑜嫁给刘存厚,第二年生下了有着“太平公主”之称的女儿刘太平。 广元人素来以武则天自豪,张珂瑜母女尤其如此,民国了,不再可能有皇帝,但是,这对母女却在自家的庄园里,过着女皇公主的豪奢生活。 刘府位于广元城西部,历城山脚下的状元街上,占地庞大,院落重重,刘存厚平时多是住在成都,这里几百佣仆,服侍的只是张珂瑜母女。 这日,珂瑜午睡醒来,沐浴后,便让管家高嫂和两个大丫头秋菊冬梅陪着玩麻将,广元城没什么可逛的,就是成都也不在她的眼里,她逛街购物的所在是大上海,纽约巴黎。 在家里,除了虐玩奴婢,珂瑜就喜欢打麻将,管家听到女皇吩咐,马上去安排,一会,珂瑜就骑着一个女奴的脖子,来到了起居室。 两个丫鬟将女皇抱到卧具上,等珂瑜半躺后,两个奶妈便跪在两侧,随时服侍,珂瑜的双腿架在一个跪着的女奴背上,桌子下面,跪着两个女奴,用舌头服侍陛下的玉足。 陪同玩牌的高嫂和秋菊冬梅跪好,牌局开始了,珂瑜躺在那,只负责下令,具体摸牌出牌的是另一个丫鬟伺芳。 高嫂和秋菊冬梅是不敢胡牌的,她们跪在那,一边殷勤地逢迎着女皇,一边小心翼翼地出牌,争取不着痕迹地让女皇高兴。 珂瑜今年三十四岁,娇生惯养的她,多年养尊处优,看上去仿佛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,娇嫩白皙,与女儿一起,就是一对姐妹花。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她吃饱了人奶,便一边看牌,一边用手揉捏着奶妈的奶子玩,乳汁弄的她满手,她权当是护手霜了。 以下为隐藏内容 又胡牌了,珂瑜一边开心地笑,一边听着管家丫鬟的拍马之语,什么陛下牌技高超啊,什么陛下尊贵至极啊等等,久而久之,珂瑜真的以为自己就是牌技高超了。 玩了半个多小时,珂瑜要小便,管家赶紧让人过来服侍,一个女奴跪在面前,举着尿壶,对着女皇的私处,等珂瑜舒爽地便完,女奴用舌头给她清洁,然后爬到一旁,举起尿壶,喝了起来。 女奴舌头的舔舐却激起了珂瑜的情欲,“把桌子撤了吧,让人过来服侍。”她慵懒地命令道。 管家明白她的意思,马上安排,一会,几个女奴就爬了过来,这几个女奴经过千挑万选,是舌头最长最有力的。 女奴跪下叩头,珂瑜看了看,点了一个,马上,那个女奴过来,伸长舌头,在珂瑜胯下,做起活塞运动。 珂瑜闭上眼睛,忍不住娇吟起来,同时,双手抓紧奶妈的奶子,使劲地揉搓,双脚也用力地伸向脚奴的嘴里,探到她们的喉咙,惹得两个脚奴一阵阵干呕。 服侍珂瑜的脚奴有十个之多,为了不让她们的牙齿伤到女皇尊贵的玉足,每个人的满口牙都被敲掉了,平时只能吃些流食。 珂瑜粉腮晕红,越来越快活,上边娇喘连连,下边溪水潺潺,她抓着胯下女奴的头发,狠狠地拽着,使劲地往里用力,让她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胯下,同时不断扭着身子。 半晌,珂瑜推开胯下的女奴,全身娇弱无力地命令道:“搭台子!” 管家马上去办,珂瑜则靠在卧具上,娇喘着。 她自小被人服侍长大,越来越随心所欲,丈夫是军阀土皇帝,她自然是这里的皇后,奴婢在她眼里,只是工具而已,肆无忌惮,毫无约束,人也变的越来越残忍狠毒,搭台子是她的一个玩法,非常残忍,每次都能将珂瑜送到快乐的最高峰。 几个瑟瑟发抖的女奴被叫进来,这些都是十几岁的女孩,瘦弱不堪,她们仿佛知道自己的命运,但又不敢反抗,跪在那连连磕头,珂瑜高傲地看着她们,随手指了一个。 马上,一个健壮女奴跪趴在地上,被珂瑜指出的那个女奴,被人拽过来,擦干净脸,然后跪着,后身仰躺在前一个女奴的身上,两个丫鬟便抬着珂瑜,坐到她的脸上,珂瑜扭了两下身子,将自己的肛门对准了她的嘴,然后女奴便伸出舌头舔舐。 紧接着舌长而有力的女奴跪在身前,伸出舌头,用力捅向她的私处,四个脚奴捧起女皇的脚开始舔。 待珂瑜的下体和菊花以及玉足被服侍后,一个奶妈坐到珂瑜的身后,用自己硕大的奶子扶着女皇的后背,然后,左边跪着奶妈,右边则跪着两个女奴,捧着鞭子,如果女皇到了残虐的高峰,可以抽打她们。 这个台子,将主人抬到了尊贵的极致,也将奴婢们的卑贱展现的淋漓尽致,这一切,终极目的都是为了让珂瑜舒爽。 高傲地,尊贵地,残忍地舒爽! 珂瑜靠在奶妈软软的奶子上,扬了扬下巴,马上,旁边的奶妈俯下身子,将自己的乳头送进女皇的口中,珂瑜并不裹,而是奶妈用自己的手,挤着自己的奶子,将奶汁挤到女皇的口中。 山珍海味,珂瑜都吃够了,她便让几个奶妈吃,然后自己三餐都喝奶。 这些已经是极致的享受了,但还不能让珂瑜满意,她用心体味着从肛门私处以及脚部传来的酥痒,喝了几口奶后,她用贝齿狠狠咬向奶妈的乳头,随着奶妈痛苦的嘶鸣,珂瑜开心地笑了,咬了几口,换个乳头继续,然后换奶妈继续。 一会,珂瑜放开奶妈,抄起了右边两个女奴手里的鞭子,狠狠地抽向她们,每一声痛苦的嘶叫,都会让珂瑜开心地颤抖,揉虐在继续,快乐在累计,痛苦也在累计,女奴们忍受着。 没有职司的管家大丫鬟和其他女奴们,都跪在一旁,祈祷这一切不会落到自己身上。 蹂躏的程度越来越深,随着胯下女奴快速的抽动,珂瑜也即将达到快乐的巅峰,她脸上露出开心而又残忍的笑容,然后双腿夹紧胯下女奴的脖子,也将整个臀部都压到下边坐着的女奴脸上。 之前,她的玉足放到四个脚奴的手心里,由着她们舔舐,她的双腿自然分开两侧,肛门坐着臀下女奴的嘴,便于她舌头服侍,女奴的鼻孔露出,用于呼吸,此时,珂瑜的双腿抬起,放到了胯下女奴的肩上,夹紧了她的脖子,自然,整个臀部坐实了臀下女奴的脸,她的嘴和鼻孔被堵的严严实实。 她无法呼吸了。 马上,臀下女奴就受不了了,她扭动着手脚,挣扎着,却不敢去推脸上的女皇。 珂瑜第一次这样蹂躏时,臀下的女奴用力挣扎,试图用手去推脸上压着的女皇,珂瑜正在享受,却被打扰,勃然大怒,便命人将女奴的家人抓来,全部枪毙,之后,虽然经常有女奴被闷死,但她们再也不敢反抗了,免得连累家人。 “用力舔!不许停!”珂瑜严厉地命令道。 臀下的女奴不能呼吸,挣扎着,但听到女皇的命令,却不敢违背,忍受着痛苦,同时继续伸出舌头,去舔舐陛下尊贵的肛门。 就是死,她也必须死在服侍女皇肛门的路上! 珂瑜看着脚下用心舔舐自己玉足的奴婢,残忍地高傲地笑着,她一只手撕扯着胯下女奴的头发,另一只手抽着旁边跪着女奴的耳光,女奴们挣扎着,忍受着,痛苦地嘶鸣哀叫,只换来主人越来越厉害的虐打。 渐渐地,臀下女奴不动了,舌头停止了舔舐,手脚停止了挣扎,珂瑜就在这些哭喊眼泪中,在胯下女奴的快速抽动中,达到了高潮,下边如洪泻出,她软软地瘫到了后边奶妈的怀里。 管家让人背着女皇回卧室,处理后续的一切,有时,臀下的女奴只是昏迷过去,休息一会就能苏醒过来,但今天的这个很不幸,被闷死了,尸体随即被抬走。 每个月,这样被蹂虐致死的,都有几个。 珂瑜刚刚休息一会,她的女儿刘太平,就骑着女奴进来了,“太平公主万安!”旁边跪着的秋菊冬梅等赶紧请安,刘太平貌美娇腻,是有名的蛇蝎美人,在奴婢们的眼里,女皇固然残忍,但只是在情欲泛滥时,才会虐打奴婢,而这位太平公主,只要稍稍不如意,就会处死下人。 “妈妈,我们去历城山看日落。”刘太平昨天才从成都回来,路上见到落日红酣,突然感到夕阳的壮美,今天一天都在等着看日落。 听到女儿一番描述,珂瑜也动了心,“好吧,两天没出屋了。”随即让管家准备出行。 一会,母女二人换上旗袍高跟鞋,坐上滑竿,带着丫鬟婆子,浩浩荡荡出发了,刘府就在山脚下,历城山不远,但却陡峭难行。 在阶梯前,管家禀告说,山路难行,怕奴婢们一个不小心,摔了女皇和公主,珂瑜便让抬着两个滑竿的八个奴婢爬行,这样高度就降低了,而且,爬行也不会滑倒。 “快点爬!如果到山顶,太阳落山了,你们就死定了!”太平冷厉地说道。 抬着滑竿的都是健壮的仆妇,太平公主可是动不动就处死人的,她们用衣服缠上膝盖和手脚,便用力地向山上爬去。 虽然在阴凉一面,但毕竟是夏日,一会功夫,爬行的奴婢就挥汗如雨了,但她们不敢偷懒,性命攸关,都使劲地向上爬。 珂瑜自小到大,役使奴婢惯了,不管在家还是出行,都是脚不沾地的,就连吃饭,都是丫鬟喂到嘴里,人越这样越娇弱,越娇弱越不爱动,鞋子对于珂瑜,只是装饰品,而不必体现它的实用性,。 太平倒是经常出去疯玩,去成都和上海,自然不能骑着奴婢,但上山的累,她是不肯承受的,虽然她急着看日落,便用鞭子不断抽打奴婢,让她们快点。 左右的女奴们扇着凉风,队伍逶迤而上。珂瑜母女,看着风景,偶尔伸展一下玉足,用自己的白皙娇贵,对比一下旁边各个下人的汗水和劳累,心里忍不住都升腾起高傲的情绪。 历城山并不很高,但爬上去,也用了一个小时。 太阳还在,不过看上去,距离落山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,远眺出去,山恋起伏,风光旖旎,偶尔雾巅相连,漂缈似烟,夕阳在烟雾中若隐若现。 “妈妈,漂亮吗?”太平指着红彤彤的太阳,兴奋道。 “恩,是挺漂亮的。”珂瑜道。 奴婢们累的气喘吁吁,都跪在那歇息,珂瑜总坐着也累,便起来伸展一下身体,几个女奴趴下,珂瑜站在她们的身上,高跟鞋的鞋跟深深踩进她们的身体里,丫鬟们左右扶着,珂瑜伸伸懒腰,踢踢腿,甩甩胳膊。 然后便坐在女奴的背上,欣赏落日。 太平则骑着女奴的脖子,向远处的一个更高点的山峰爬去。 夕阳辉映下,云朵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,落日就在这嫣红中,渐渐隐入地平线,转眼间,西天最后一抹晚霞也融进冥冥暮色之中。 太阳刚刚落下,珂瑜突然有了便意,怎么办?女皇不能在露天中大解啊?管家便让众奴婢围成一个圈,中间两个丫鬟将珂瑜的内裤褪下,然后左右托着她的后背,抬起她的玉腿,一个女奴跪在腚下,一个跪在私处面前,不一会,女皇的大小便就出来了,珂瑜自己嫌臭,戴着香香的口罩,别人对此却习以为常。 两个女奴将大小便吞咽之后,换人,来口舌清理。 再换人,再换人,最后,还要用湿巾试一下,到底清理干净没有。 这些女奴,用自己的卑贱,将本已经高贵的女皇捧上了至尊的云端。 太平骑着女奴回来时,珂瑜正坐在滑竿上,享受着奴婢们的按摩,她看太平脸色不好,便问道:“怎么了?” 太平脸色恨恨道:“这两个贱奴婢服侍不利,把我摔了一下。” 太平为了赶时间,骑在女奴的脖子上,让女奴快点跑,另一个则在旁边扶着她,但上山时,女奴脚下一滑,一个趔趄,险些将太平扔到地上,幸亏另一个及时扶住了她,其实没摔到太平,只是吓了她一跳。 但以太平的性子,这就了不得了,况且还耽误了她看夕阳。 两个奴婢赶紧磕头请罪。 太平坐在滑竿上,将那个脚下打滑的女奴叫过来,然后一脚踹到她脸上,高跟鞋的细跟,一下将她的脸蛋划破,血流了出来。 “天黑了,回去再处罚她吧。” 珂瑜见太平没摔到,便不担心了。 天色黯淡下来,一行人赶紧下山,下山时没法爬行,便走着下山,好在众奴婢小心,一路顺风。 回家冲了澡,吃完晚饭,太平便要处罚那个女奴,她让贴身丫鬟取来几双高跟鞋,都是那种金属细高跟的,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,让女奴过来给她换鞋。 女奴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,跪在那,用发抖的手给她换上鞋子,太平看着她,眼中尽是残忍。 太平由人扶着,站在女奴面前,居高临下,看着浑身战栗的女奴,女奴吓坏了,不住地磕头道歉,公主我错了,公主我错了…… 太平这时正是心理虐待的巅峰,看着她可怜的样子,只是更增加虐待的心理,她抬起脚,高跟鞋狠狠踢向女奴的肚子,疼的女奴大叫,听着这疼苦的叫声,太平更加兴奋,接连踢着,踹着,又由人扶着,站在女奴身上,狠蹬女奴的肚子,胸,腿,甚至脸。 女奴不断嘶叫,哭喊,最后,太平让奴婢按住她的手脚,然后残忍地将两只高跟鞋的细跟,扎进她的眼眶里,女奴大声嘶鸣一声,然后昏死过去了。 太平索然无味,便让人将她拖下去,第二天早上,女奴死在了柴房里。 肆无忌惮遇到逆来顺受,最后必然发展到为所欲为。 太平在成都读书,回来度过周末,虐死了两个奴婢,便又回去了。 珂瑜为了保养肌肤,不仅用巴黎空运过来的化妆品,每天还用牛奶洗澡沐浴,为此,特意让下人在城外牧场养了五十多头奶牛,供养她每日早晚泡澡,那处牧场水草肥美,原来的牧民被赶走,一家人背井离乡,生活无着,只因为珂瑜奢侈的牛奶浴。 每顿饭几十个菜,五个厨师忙乎半天,为了保持身材,她只吃几口,然后就撤掉,她每日的花费够得上一个五口之家两年的用度,当时的中国,军阀混战,民不聊生,珂瑜的生活就是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最好的写照。 昨天午后,来自大上海的服装衣物化妆品到了,满满一车厢的高档奢侈品,收拾了两天,才收拾完,今天午后,珂瑜便开始试穿旗袍高跟鞋等,对于她来说,不断照镜子,就是体力活了。 她感觉有点累,所以,今晚,泡牛奶浴的时间就比较长,泡牛奶,喝人奶,然后就休息了。 每天晚上她睡觉,前半夜后半夜,各有两个贴身丫鬟值班,这天外间的丫鬟刚刚换完班,珂瑜就醒了,丫鬟服侍她小解之后,就退下了,珂瑜却怎么也睡不着了,便叫来丫鬟和奴婢们服侍。 珂瑜穿着睡袍,躺在精雕细琢的镶玉大床上,奴婢们舔脚按摩伺候着,卧室豪奢阔大,粉黄色帐幔,锦被绣衾,散着淡淡幽香,尽显富丽堂皇,珂瑜看看自己,再看看正跪着精心服侍自己的下人,心里又起了骄傲的情绪,每次贵贱的对比,都会让她泛起性欲,每次想到自己可以随意草菅人命,决定别人的生死,她的心里都会泛出残忍的情绪,到今天,奴婢们的跪拜已经不能体现出她的高贵,只有残忍才能,至尊的尊贵,必须建立在残忍和暴虐的基础之上。 “把奴婢们都叫起来!”她漫不经心地命令道。 府里一共几百下人,但是厨房啊,保卫啊,或者打扫院子什么的,自然到不了珂瑜这位女皇的面前。 脚奴们,便奴们,马奴们等等,还有奶妈们,贴身丫鬟们等等,一共几十人,正睡的香,纷纷被叫醒,在管家的安排下,一会功夫,就都跪到阔大的起居室,珂瑜的卧具面前。 她们每天劳碌奔波,全心全意服侍女皇,为了女皇的尊贵,她们得跪下服侍,为了女皇变态的性欲,她们甚至得付出生命,即使半夜被叫醒,跪到冰凉的地板上,可是没人敢有怨言。 珂瑜慵懒地骑着奴婢,来到起居室,像珍贵瓷器一样,被抱着放到卧具上,然后众奴便磕头请安,这是每天早上的一幕。 珂瑜由着众奴磕头,就是不说平身,众奴婢只好一直磕下去,珂瑜是睡不着觉才来玩弄奴婢的,她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,怎么玩? 管家看出来了,便说道;“陛下,要不让奴婢们给这两天来的高跟鞋添些贵气吧?” 珂瑜想了想,说好吧。 然后这两天新运到的十几双高跟鞋,便被请出来,放置到西侧的台子上,几十奴婢便转头去磕头,这就叫给鞋子添贵气,每天珂瑜穿的衣服鞋子,都会接受这样的叩拜,鞋子衣物比人尊贵,只因为它们是女皇的御用之物,灯光映照下,高跟鞋流光溢彩,仿佛真的添了贵气。 磕了一会,珂瑜便叫停了,她吩咐管家,要骑会忠诚马。 管家马上去布置,所谓忠诚马就是骑着人马,但人马要经过重重考验,比如地上有碎玻璃,也得忍着痛苦爬过去,对女皇忠诚就要经过层层考验,如果畏怯不前,就是对女皇不忠诚,就要接受惩罚。 碎玻璃铺完,珂瑜看了看众奴,便点了秋菊,秋菊冬梅这些贴身丫鬟,算是高级奴婢,都是服侍女皇穿衣用膳的,一般这些人马或者舔舐的活计,轮不到她们,以前,珂瑜也没骑过她们。 见女皇点到了自己,秋菊虽然心里不愿,却不敢表现出来,两个丫鬟将女皇抱到秋菊的背上,左右捧着女皇的高跟鞋,跪地膝行,秋菊便向碎玻璃爬去,地板硌的膝盖疼,但如果爬到碎玻璃上会怎样,想想都疼。 秋菊的手按到了碎玻璃上,疼的她心里一哆嗦,她知道通不过的凄惨下场,硬着心,爬上了碎玻璃,尖锐的碎玻璃扎进了她的膝盖,那种疼是万箭穿心的疼,背上驮着一个人,重量压着,玻璃深深扎进膝盖里,她一步一步挪着,身后留下了两行血迹。 左右捧着珂瑜高跟鞋的两个丫鬟也不好过,碎玻璃扎的她们疼痛万分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她们不敢让女皇的鞋子落到玻璃上,每一步都爬的小心翼翼。 珂瑜骑在秋菊的背上,冷傲地看着这一切,三个奴婢承受的痛苦,直接变成了她尊贵大厦的砖瓦,四个人在玻璃阵上,只有她一个穿鞋,可是偏偏穿鞋的不须踩到玻璃,血肉之躯必须保护她的鞋子,想一想,这是何等的尊贵和残忍啊! 玻璃阵有三米长,尽头是一面穿衣镜,到镜子前,秋菊停下,珂瑜示意左右的奴婢,两人赶紧将双手放到地上,珂瑜站起来,高跟鞋直接踩在她们的手上,痛的二人叫出了声。 珂瑜看都不看她们,只望着镜中的自己,粉色的睡袍和粉色的高跟鞋,在灯光下,映衬着她沉鱼落雁的美貌和白皙娇腻的肌肤,极致的美貌和极致的尊贵! 照了几分钟,珂瑜命令队伍回头,三个奴婢忍着穿心的疼痛,将女皇送到了卧具前,她们通过了考验。 三人坐到地上,清理自己手上腿上的碎玻璃,管家给女皇又换了一双鞋子,然后换人继续。 珂瑜冷漠地骑行,三人一组,三人一组,到冬梅时,出问题了,当时,她捧着珂瑜的右脚,到玻璃阵前,疼痛使她退缩,珂瑜胯下的奴婢前行,冬梅没有跟上,珂瑜的右脚便着地了,高跟鞋的鞋跟呯的一声,落到了玻璃上,冬梅脸色大变,赶紧前行一步,捧起了鞋子,后边看着的奴婢们震惊了,珂瑜脸色不变,什么也没说,只是站起来,走回了卧具胖,坐了上去。 三个奴婢爬回来,冬梅赶紧磕头请罪,她用力很大,磕的砰砰作响。 珂瑜睡不着,才起来玩弄奴婢,不知道做什么,才想着骑马考验奴婢的忠诚,按说,只是鞋子落地,珂瑜自己并没有受到伤害,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,但是,素来奴婢们的伺候和逆来顺受,已经将她惯上了天,现在,她认为,女皇的尊严受到了损害。 珂瑜一挥手,管家便安排搭台子,冬梅的脸被擦干净,仰躺在奴婢的背上,珂瑜坐了上去,其他职司到位,舔舐花房和玉足,珂瑜闭目享受着。 冬梅为了弥补过错,用力地舔着女皇的肛门,但珂瑜的脸上,只有残忍,一会,随着舔舐进行,珂瑜舒服的不行,她开始娇吟浪叫,并且开始扇奴婢耳光,抽打她们,同时用嘴狠咬奶妈的乳头,用手狠掐她们的奶子,此时的女皇,彻头彻尾变成了魔王。 最后,珂瑜在一片抽噎哭泣声中达到了高潮,等她躺在豪奢的大床上沉沉睡去时,冬梅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,这样的情况,几乎每天都在发生,似乎永远没有尽头。 南无阿弥陀佛